
在工業革命醜陋的機械生產之後,威廉莫里斯(William Morris)受到約翰拉斯金(John Ruskin)的影響,大力促進了美術工藝運動(the Arts & Crafts Movement)的推展;倡導手工藝的回歸,將匠工提升到藝術家的層次。而威廉莫里斯本人,也是絕佳的壁紙花紋以及布花的設計者,許多作品在今天的布料上仍隨處可見,也讓他在英國設計史上留名。
嗯啊,不過這個包包的布花,在文化上可真是跟威廉莫里斯一點關係都沒有。而是屬於台灣的客家傳統花布,近幾年政府推廣的也給他有些用力;個人覺得象徵意義上,跟威廉莫里斯的苦心設計很有得比(好啦不一樣,但至少喜氣部分有贏);剛好學長姊去年做花燈剩下不少,"遺產"(嗯我會被殺),也就被我要回去做東西了。於是在某個據說叫做跨年的晚上,就一邊在宿舍房間縫著包包,一邊聽外面遠處台中體育館的倒數活動~「三、二、一新年快樂」;並且同時在MSN上,跟其他大概同樣沒搞頭的人互訴添歲之悲。
因為不是很耐用的布,加上當時整個很忙碌,所以我也沒刻意要把縫線留得多漂亮,甚至可以說有點隨便;但至少還是用雙層布增加強度,並且在每個邊都車兩道縫線。容量來講,以我這兩天出門塞的東西─手機、皮夾、口琴、鑰匙(我總是一大把)、外套等,是還不至於讓剪裁變形,或者說膨脹的很難看。
問題來了,雖然這個布包很酷炫,可一般人總認為大花袋是小女生在用的東西,尤其當它又是紅色的時候;倘若以一個不甚清楚台灣文化背景的人來講,更是這樣。所以做好之後其實我有掙扎一下下下,考慮要不要真的提他出去;但其實也只有那麼一下啦,後來還是因為它整個顯眼的很囂張,所以決定帶出去;而且,這可是「台灣客家板威廉莫里斯」啊。反正我本來就是個身上常常出現怪東西的怪人;同學剛看到可能會訝異個幾天,後來總是能夠習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