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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曾經看過某段小說的章節─小男孩獨自迷失在森林中,縈繞的各種聲音、幻象,都在引誘他往幽暗的森林深處;但他靠著包包裡的一把牧笛,屏除恐懼、找到森林的出口。跟悉達多端坐菩提樹下的考驗,頗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從那時起,就覺得我這輩子總該會一種樂器,即使小學的直笛、國中的中音笛都吹的一把爛,樂理更是年久失修,但這個念頭從來不曾消失。
. 直到大學時學會了口琴後,我身上通常都會帶一把琴;這幾年常帶的是Tombo Unichromatic的12孔半音階琴,雖然這把琴的蓋板太薄優導致聲音偏尖,又有點老化─Mi的pitch還跑掉了,可也使終琴不離身。
. 台北市的確沒有什麼森林可以迷失(頂多大安森林公園吧...),但能讓我們搞不清楚自己是誰、到底在幹麻的東西也夠多了;電視新聞四個角的跑馬燈整天往不同的方向竄,反覆說掉到湖裡的婦人不在湖裡、家暴的李姓男子很不理性;尤其甚囂塵上的末世寓言,看起來似乎也有那麼一回像樣。這個世界真是太荒繆到很沒有詩意。
. 所以,儘管只有一把破琴、幾隻殘筆,就算今天我會死,也至少要有音樂跟詩陪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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